看著主流自由派(艾茲拉·克萊因、諾亞·史密斯等)拼命試圖拯救進步主義免於其自身的命運,真是太有趣了。 就像我們終於達到了自由派意識到某些事情出錯的階段,但他們還沒有意識到這列火車上沒有剎車。 各位,進步主義根本無法自我停止。它解構了從國際邊界到女性的生物學概念的一切,直到剩下的只有原子化的意志和執行這些意志的國家。 試圖重新引導或控制這一運動就像試圖控制熵。只有外部系統(右翼)才能恢復秩序並降低它不可避免地創造的混亂。